当时外国作家经常点名求见赵树理,但林绍纲邀请他时总是被拒绝。一次,他终于答应了,穿着布鞋、胡子拉碴地随团出访,住宾馆非硬板床不睡,只好让他锁上门睡地板。别人在台上讲话,他不爱听了就去洗手抽烟,边哼哼山西上党梆子。看晚会总是睡着,甚至打起呼噜。
干校宿舍经常变动,林绍纲和郭小川曾同住一个房间。郭小川年过半百,神经衰弱,有肝病,每晚临睡前都要吞一大把红的黄的药片,然后点一支烟,钻进被窝。林绍纲经常听到他用手拍打被子、弹烟灰,嘴里念叨:“糟了,又烧了个窟窿。”
《预见2021|针对疫情的财政政策会取消吗?》邵荃麟从不发脾气,但是也极少开怀大笑,从早到晚烟不离手,每天无休止地读书写作。他每天要吸三包大中华。困难时期,作协秘书长张僖通过外事渠道每个月给他搞来9条烟,其中一半是自行燃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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